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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和鍾雲慧不太一樣。
等到抽完血,池青灼皺眉將棉籤儘可能按在她手臂上,看到棉籤被滲出的血珠浸潤,拍她的肩膀,“好了。”
因爲鍾靈喫什麼都吐,喫藥也吐,醫生只得讓鍾靈在醫院先掛會兒葡萄糖,又開了瓶抗生素類的藥,讓鍾靈都掛完再走。
正值流感高發季節,醫院人滿爲患,幾乎不可能找到病牀。後來在過道的休息位置上掛水,鍾靈內裏穿着睡衣睡褲,外面只披了個外套,見她手冰涼沁人,池青灼將她攬到懷裏,抱着她,在醫院走廊上倚靠着打吊針。
鍾靈想起池青灼還要上課,仰頭看他,只看到他利落分明的下頜緣,在醫院炫目的燈光下愈發清晰,冷硬逼人。
但是他的胸膛,很暖。
“你應該去上課。”鍾靈埋下頭,囁嚅道。
“不用管。”池青灼毫不在意。
鍾靈還想說什麼,但是頭暈得厲害,顫巍巍合上眼睫,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上陌生而又讓人不住依賴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