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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白當然也是個男人,看到好幾次出現在夢裏的女孩此刻正在他眼皮底下自瀆,他下體立刻直挺挺地在他胯下支起了帳篷,將他身上穿着的迷彩褲頂起一大包。
死死攥着拳頭剋制了好一會兒,程斯白才壓下滿心的綺念。
不能直接就這樣將岑茉送到醫院。他想了下,去後備箱拿了一件衝鋒衣,上了車後座,他從地上抱起岑茉放在座椅上,正準備用衝鋒衣把她裹嚴實時,岑茉卻又朝着他撲了過來。
這一次她結結實實地坐在了程斯白身上,柔軟的穴口正好壓到他硬到發疼的肉棒,流到腿心的蜜水蹭得他的迷彩褲上一片濡溼,而她的上身則緊緊地貼着他堅硬壯碩的胸肌,兩團綿軟被胸肌壓成了扁扁的一團,一雙不老實的小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柔軟地脣瓣也貼着他皮膚胡亂地吻着。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ai17。com
這大概是最甜蜜的折磨了。
程斯白忍到渾身都發抖了,額角的青筋似乎都在一抽一抽地跳動着,這才喘着粗氣,控制住自己的手在原地不動。控制着不去撫摸揉搓身上不停作亂的嬌軀已經耗費了他此生鍛煉出來的最大毅力,所以他暫時還是僵在了座位上,沒有再作出任何舉動。
他和程斯墨性格迥異,從小被當G省戰區司令的爺爺帶在身邊長大,受到的都是最正直的軍人教育。所以儘管他感覺下身已經快忍到爆炸了,但他還是無法作出趁人之危的事。
他是對懷裏的女孩有憐惜也有好感的。從小在部隊裏素到大,他從來沒考慮過男歡女愛的事。上次遇到岑茉,那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有了那樣強烈的反應。
他不能也不忍在這種情況下佔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