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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解釋非常的蒼白無力,程斯白說完以後也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畢竟每個會去酒吧門口撿屍體的爛人恐怕都會這樣爲自己辯解。自從他十六歲正式入伍,幾年來出生入死,手下不知道有過多少條人命,不知遭遇過多少次危險,但從沒有一次讓他有過這樣手足無措的感覺。
岑茉小臉依舊紅成一團火,強忍着羞澀抵着程斯白的胸膛坐直了身體,卻又意外地牽動了還差在她身體裏的肉棒,惹得程斯白下意識地頂弄了一下,卻在悶哼一聲後又立刻忍住了繼續操弄的慾望,就這樣生生地停了下來。
岑茉忍不住目露驚奇地看着他忍的發青的臉。
他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都忍下來不動,這讓岑茉有些相信他說的不想趁人之危的解釋了。
原來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陳騁和程斯墨那樣的,明明是違揹她的意願地強行插進來,還說是因爲她太淫蕩,讓他們不得不動起來。
他和程斯墨長相真的幾乎完全一樣,都是那樣精緻如畫般俊俏的眉眼,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的形狀,但裏面的顏色卻是截然不同。程斯白的眼裏始終都充滿堅毅和正直,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他明明想要到快爆炸了,卻依然強行忍耐,眼睛裏始終不帶任何淫邪的欲色。
“我相信你,”她忽然輕聲開口道,“是不是程斯墨對你也做了什麼?”
岑茉突然的信任,讓程斯墨心頭翻湧着一種陌生而溫暖的情緒,卻也讓他更加愧疚於自己的失控。
他定了神深吸一口氣,然後在岑茉的驚呼聲中掐着她的腰把她從自己身上抬起,粗大的硬物也隨之被抽出,只聽得微弱地“啵”的一聲後,一股股射入的濃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又從那來不急閉合的穴口湧了出來,在空氣裏散發出曖昧古怪的羶腥味道。
程斯白手忙腳亂地抽了紙巾在岑茉穴口擦拭了幾下,又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動作的冒昧,一股熱意讓程斯白臉紅的幾乎要冒熱氣了,幸好他皮膚曬得黝黑,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並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