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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茉到底還是沒能準時開學,那天晚上由於疲勞加上輕度的感染,她暈過去了,後來在醫院裏住了五天才出院。
幸好音樂學院的彙報演出是在開學後一週舉辦,岑茉纔沒有錯過。
原本開學的日子,正好也是岑玦名義上回國的那天。將岑茉送到醫院後,岑玦也開始忙碌起來,只是在每天深夜的時候匆匆來看她一眼就離開了。
岑茉也不以爲意,正好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岑玦這個哥哥。他是唯一對她好過的親人,卻又強迫她傷害她,更可悲的是她離不開他的供養,還要拿他的錢去上學。
開學第一週的週末,岑玦派了司機和助理送岑茉回到學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岑玦派出的車並不低調,七位數的黑色商務轎車開在路上時,硬生生在早高峰的擁堵裏殺出一片真空地帶,搞得岑茉坐在裏面倍感不適,她很少坐這些豪車,奢華精緻的內裝和安靜寬敞的空間並不會讓她感覺到舒服,反而有點暈車。
岑家雖然是豪門,但是給她的待遇只跟旁枝差不多,連岑瑜的一半都不如,而岑茉對這些物質的東西並不感興趣,只要岑家能提供足夠的學費供她找名師學琴,她就已經很感激了。
幸好週末的早上沒有早八,宿舍樓裏進出的人並不多,G省大里也彙集了省內不少望族子弟,豪車也不少見,因此岑茉下車時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總算讓她鬆了口氣。
這次返校,岑玦給她添置了很多大牌的生活用品和衣物,岑茉不想要,又拗不過他,只能一起帶了過來。岑玦的助理是個叄十出頭的職業女性,幫着岑茉將這些東西提進了宿舍後,還想幫她收拾屋子。岑茉看室友還沒醒,連忙無聲地搖頭拒絕了,助理也沒再堅持,將一張黑卡交給她後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G省大的音樂學院財力很雄厚,宿舍樓劃出來的地段很好,而且都是兩人間的,還有獨立衛浴,岑茉也只有一個舍友,名字叫李曉珊,家裏在G市周邊的一個輻射城市做生意,是個性格很開朗大方的女孩子,平時和她關係很不錯,算是她在學校裏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