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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本就家風森嚴,且自早年喫過因子侄不昌幾近衰落的苦頭後,聯姻娶妻時便更看重門第些,故這幾輩進門的新婦都頗有手段,品行另說,規矩上素日是一點錯處都挑不出來。
二房即便沒有婦人主事,這動靜也很快傳了出去,沒一盞茶的工夫,就有幾位老嬤嬤悄無聲息的進來,把方纔那人,連帶着與她同屋的一小丫頭都一併拖走了。
臨走前爲首老婦跪在鬱衡崇房門外,重重的磕了兩個頭,又好似那淤紫一片的額頭毫無感覺一般,安靜的爬起來福身帶人離開。
鬱衡崇正在裏面翻《京志編撰》,他素來過目不忘,不過剛剛因着這點動靜,突然想起來些什麼。
京城周邊城戶村戶早年間都有專人統計錄入,這些是戶部的要務,他前幾年在自己那伯父書房中唸書時,恰好翻過這麼一本,只不過當時伯父還未升到戶部尚書,還拿不到全冊罷了。
果不其然,這京志收錄的村戶中,只有兩地有羅姓,其中一處剛好便是前些日子上朝,被御史狀告公府侵吞皇莊隨意頂替罪臣家產,株連無辜農戶的一處實據荀永莊。
鬱衡崇在詹事府督查此事,皇上一直不表態,本是有些難度的,但他手段素來陰狠,硬是從幾個奴人口中撬出了些零碎證據。
可偏偏有個姓羅的,是伯父手底下一門客的學生,此人應試時被捲進此事下獄,極難纏,憑着那張一字不透的嘴,拖了他這幾天。
因着這人在書院裏報上去的戶籍說是家中父母雙喪,家中已無人,只有隔代的兩房農戶親戚,很是疏遠。故底下人一直沒朝這方向去找門路,本也確實能嚴實合縫的瞞下去,可偏偏那羅氏相看時被鬱衡崇給看見了。
羅氏好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