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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沒有功名在身上的,就算花錢贖兵,也要在額頭上刺上花字,三年之內都不許遮擋,也不能應試科考。”
這無異於斷了羅念元的路。
這法子說到底前朝也有舊例可尋,只因實在陰狠,當朝再沒提過,有些讀書人寒窗多少載,爲了這等事也只能上戰場,也許並不是當兵的料子,手腳無力,多半淪做喪命的枯骨。
兄長遲遲沒有動靜,羅玉鈴總是心緒不寧。
不單有她,鬱衡平正同幾個門客,在一京郊院中同幾個官員喫酒,爲首的是刑部的人,父親讓他去查公府那事相關要員,此刻鬱衡平才知道前些日子那個身段極好的羅氏,就是要緊證人的幼妹。
怪不得總覺着眉眼曾見過一般。
鬱衡崇那個瘋子,這些天咬的跟狼一樣片刻不肯鬆口,幾次想辦法疏通關係把人撈出來都無果,再拖下去怕要壞事。
說實話他們更想讓羅念元永遠閉嘴,但是此案上達天聽,實在無法,誰都不能保證此人能否閉緊嘴,總要找個萬全法子。
鬱衡平回府後進了父親書房,兩人說了一會話,他便出來朝着大奶奶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