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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衡崇實在不對勁。
羅玉鈴這幾天從未見過這樣子的他,雖說她心裏總覺着白日裏的鬱二少爺,跟夜裏磨的她欲死的那位簡直不是同一人,鬱衡崇像個撕裂開的人一樣,可即便如此也總有一兩絲神情是吻合的。
但現在他卻在咬她的頸肉,幾近於宣泄的叼起來一層皮肉那種,羅玉鈴被他弄醒,下一秒就被咬的躬緊了身子,她側着臉想往一邊躲,又被人咬着逼回身來,只得勉強發出些聲音,“等……等下……”
外頭院子的聲音驟然大起來,已經不是丫頭婆子小廝們的爭吵聲了,有人淒厲慘叫,還有嗚嗚的悶哼,甚至偶有驟斷的哀叫哭求,像是斷命的鴉鵲,呱噪半聲後再無生息。
羅玉鈴不過聽了片刻,整個人也不知是嚇得還是被鬱衡崇咬吻的,身上開始打哆嗦,她嗅到裏屋裏隱約濃郁的香料味道,還有盞盞挑亮搖晃的燈燭,裏外亮如白晝,院子裏火把一片。
“外頭……怎麼了?”羅玉鈴現在好歹能依着本能摸清這男人的脾性,她儘量塌軟下來身子,由着鬱衡崇發泄片刻,等他稍微鬆口,她勉強找回些神志,“我聽着福生的聲音了,是不是着火了?這屋裏熱的厲害……”
確實是着火了。
鬱衡崇神情是狠利的暢快,他十幾年寒窗,近二十年間庸庸碌碌,所受苦楚卻絕大多時日盡在做無用功,祖父失察失德,長伯狡詐自利,府中幾十戶支脈裝傻充愣,京城數百戶根系外門,無一不想讓他就此伏庸。
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