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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結果，所有人都白擔心了，顧憐很輕易就敲開書房的門，而且沒被顧修年趕出來。
書房內，顧修年正抽着煙，和人語音通話，臉色確實不太好，語氣也很冷硬，不過見到顧憐端着炒飯進來，他臉上的冷意立時消退不少，朝她抬抬下巴，示意她把飯放到桌上。
顧憐乖巧地將盤子端過去，耐心等他講完電話，才說：“爸爸，你多少喫點吧。”
顧修年疲倦地靠在椅背上，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顧憐靈機一動，說：“爸爸，我幫你按按頭吧。”
“你會？”
“我以前跟奶奶的護工學過。”雖然只是皮毛，應該夠用。
“過來。”顧修年說。
顧憐原本想站在爸爸背後給他按，卻被顧修年拉到他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