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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憐掙扎着想從爸爸腿上下來，卻被他摟住，動彈不得。
“我還沒喫完飯。”她抗議。
顧修年圈住她的腰，將額頭抵在她肩上，說：“就這樣喫吧。”
顧憐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一起不易察覺的疲憊，頓了頓，輕聲問：“爸爸，你又遇到麻煩的事嗎？”
顧修年修了修她身上的奶香，說：“沒，就是愚蠢的人太多，拿着高薪卻不會辦事。”
“那就開除他們。”顧憐說。
顧修年低低笑出聲，好一會才說：“沒這麼簡單，家族企業的弊端，就是關係網太複雜，想要清理掉這些，得慢慢來。”
顧憐頭疼，“爸爸，以後我也得學這些嗎？”
顧修年沉思幾秒，道：“放心，我還能幹幾十年，到時你不想學，拿股份分紅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