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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毫無動靜的手機，我忍不住回了曲雲煙的病房。
病房裏程無偃把果叉扎進切好的蘋果裏，遞給曲雲煙，眼中是我沒見過的溫情。
我來得不是時候，如果再晚點，沒準能直接看見他們出軌的證據，我也不需要糾結了。
我把程無偃叫了出來，他臉上帶着與我針鋒相對的冷漠。
“有什麼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醫院裏說？”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說得很堅定。
程無偃伸手去褲兜裏摸手機，看完臉頰上被舌尖頂出一個微小的弧度。
“什麼意思？”
他絲毫沒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張和不安，在他足夠坦然的目光下，心虛的那個人竟然變成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