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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睨着我，用寵溺的語氣說着殘酷的話，“傻，就算我們離婚，我要是不想，你也分不到一分錢。”
他對我耐心有限，很快就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臉，“我爸媽平時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有數，我爸身體不好，不管你有什麼委屈，不許讓他們看出來！”
“那正好回去告訴他們我們要離婚的事。”
我承認我有賭氣的成分，他爸媽待我極好，即便我和程無偃鬧得再不愉快，我也不可能影響老人。
可程無偃自小母親就去世了，爸爸把他拉扯大，他是個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就是故意氣他才這樣說。
程無偃以爲我說的是真的，抬手用食指戳我頭皮，“你敢提一個字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