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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一早，我身側還是涼的。
早飯的時候，我也沒有看見他，我心裏打着小九九，如果他不在，我送曲雲煙去學校的時候也能輕鬆一點。
不過希望很快就破滅了。
程無偃對於曲雲煙的事情一向很上心。
我和曲雲煙坐上了程家的車，程無偃早就坐在副駕駛等着我們。
我看見曲雲煙拉開車門的那一刻，她眼裏突然冒出光芒，可是很快又變得暗淡，她整個人蔫蔫的，沒什麼精神。
我不知道程無偃昨晚和曲雲煙又經歷了什麼，她好像比昨天宴會的時候更加傷心。
我和曲雲煙兩個人都沒動作，程無偃皺眉道，“你們兩個坐後面。”
聲音冷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