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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他話音落下，一隻湯碗重重擺到了我面前，是程無偃盛給我的清水白菜。
“給機會也是要分場合的，我一般不允許我律所裏的年輕人在庭下和人吵架，他們得養成吵架收費的習慣，要不然影響上庭激情，今天只是因爲和程總投緣，控制不住就想多聊幾句，還把商業機密給抖摟出去了，程總可要替我保密。”
何思夜伸手拿走我面前的湯碗，擺到沈平安面前，“平安，你長身體，你多喫點。”
我：“。。。。。。”
沈平安：“。。。。。。”
何思夜大方舉起酒杯，向大家發出邀請，我自然輕舉酒杯和他相碰，沈平安也受到感染。
我們三個人舉着酒杯，視線全都落在程無偃臉上，就等他一個。
“可惜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何律師這樣好的律師。”程無偃語氣平淡，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愈發刻薄，“對於板上釘釘的事，病急亂投醫，也是沒用的。”
“做我們律師這行的，伸張正義是初衷，能幫一個是一個。”談及專業，何思夜自信中帶了幾分狂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