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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着步調大小的一致，不泄露半分心底的情緒。
臥室裏的陽光好到刺眼，刺眼到我擋着眼睛的手臂都在發抖。
我和程無偃套着一樣四件套的枕頭被人丟在地上，取而代之的一個粉色蕾絲邊少女枕。
雙人牀那麼大，睡兩個人可以翻滾的程度，那粉色的枕頭卻緊緊地貼在程無偃的枕頭邊上。
我忍不住想，我不在的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程無偃是不是就是這樣緊緊挨着曲雲煙的呢？
我彎腰把枕頭撿起，把枕套扒下來丟進髒衣簍裏，就下了樓。
我找了間客房，從頂層搬到了一層。
海苑別墅很大，大到直到喫飯的時候，我都沒有再和他們兩個碰上。
王姨看到我很高興，她拉着我進廚房欲言又止，脣角向下，又不是那麼高興了。
“太太，你快回來管管小小姐吧，那麼大個人，整天穿着睡衣往主臥跑，像什麼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