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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可惜，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我突然沒了辯解的慾望。
解釋是變相承認我的錯誤。
程無偃突然開口了，語氣頗爲受傷，“寧辛，你知道你最狠的是什麼嗎？”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靜到沒有一絲起伏。
面對他的時候，我若是真的能狠下心來，也不至於落得這般下場，和他在一個逼仄狹小的空間裏對峙。
程無偃忽然笑了，“你最狠的是，回到我身邊，讓我愛上你。”
愛？
我幾乎懷疑我聽錯了，抬起頭詫異地看着他，這一瞬間我幾乎忘了我和他如此針鋒相對，只因爲他輕飄飄一個“愛”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