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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程振東搖了搖頭，“不一樣，二婚不就和我一樣了，無偃不喜歡那樣。”
“你直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不是想讓你做什麼，而是求你，爸求你和他離婚。”
不知道眼睛會不會欺騙大腦，程振東說話的神情無比認真，一時間不知道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已經跟他提過很多次離婚了！”
“還不夠，讓無偃對你失望，讓他對你們這個家庭失望。”
程振東的話讓我心裏發寒，“你這樣真的是爲程無偃好還是爲了你們程家延續香火的私心？你說程無偃對完整的家庭有執念，可你非但不幫他守護家庭反而讓我和他離婚？你不怕他的心理再次受到傷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