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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不錯啊。”應蒼林又開了一瓶倒上,衝她舉杯,然後一口飲盡。
“你也不差啊。”應白晃着酒杯,深紅的影子透着杯中反射的頂光,打在她手背上,隱隱綽綽,她盯着那印跡瞧了一會兒,纔開口問道:“怎麼練出來的?”
“喫飯的場合多了,自然就練出來了。”他語氣平淡得緊,絲毫沒有波動,還順手夾了塊藕片喫。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底下藏了多少摸爬滾打過來的磋磨,應白不至於聽不出來。家裏情況是個什麼樣她心裏有數,這麼幾年時間,應蒼林能坐到現在的位子,這其中要喫多少苦,她不至於天真到想象不出來。
“你剛做律師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啊,現在又是什麼樣的啊?”應白沒看他,看着酒,出聲問道,隨後又補了一句,“林導讓我和你多請教請教。”
欲蓋彌彰。
應蒼林沒戳穿她,只微微回憶了下,纔開口說道:“實習的時候,打電話,印文書,整理卷宗,做證據目錄,跑腿蓋章,最忙的時候別說喫飯了,連睡覺也顧不上,不過除了腿上功夫忙點,其餘還好。”口氣中還有幾分懷念。
“現在嘛,變成出差,見當事人,應酬喫飯,除了費心些,也沒什麼。”他將現在說得簡略極了,隨即望向應白,“不說我,說說你,怎麼過的,過得好嗎?”
應白笑得嫵媚,回答道:“就說你不看電視吧,我可紅得很,作品多,代言多,錢多事少還風光,過得比你舒服多了。”她抬手,將剛滿上的酒和着眼底的晦澀一口飲盡。
應蒼林就這麼看着她,眼眸裏是望不見底的黑沉,彷彿凌晨裏半空忽起的夜風,裹了她一身,可她卻躲在高樓裏,把那訴不盡的風全部關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