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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舔開了的陰穴,輕而易舉地就放棄了抵抗,將硬挺的龜頭含了進去,肥軟的肉瓣淺淺包裹住棱頭,從小眼裏吐出的溼液,一觸便徹底混在一起,磨得一塌糊塗,絲絲黏黏裹在一處。
太過滑膩,以至於龜頭都破不進去,只能在細穴上來回地划動。
陶蒼林太陽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臀部的肌肉收緊用力,迫不及待要嘗一嘗那要人命的穴,可越是用力,就越進不去。
因爲用力太過,那碩大的龜頭強迫着擠進細穴一點,卻又因爲太過溼滑而最終劃開了。
勢能加成下,陽具帶着狠戾的力度,狠狠擦過上方的褶皺,直接撞上沒有防備的淫核,正刮在藏着小眼的黏膜上,漾開帶着熱辣的疼和快感。
應白的鼻音一下子重了起來,短促又磨人,軟嬌嬌、嫩生生,激得少年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這下陶蒼林也顧不得了,只趴在她身上,汗溼的額頭靠在她頸窩磨蹭着,含住她溫涼的耳垂,悶着聲音,半是撒嬌半是求饒地說:“幫幫我,幫我進去,我要進去。”說到最後一個字時,連後牙都咬緊了。
應白自顧不暇,明明溼得快要化開,卻還喘息着笑了起來,兩隻細細的手臂纏上他的肩,用顫得讓人心慌的喘息聲說道:“那你叫我姐。。嗯。。。姐姐啊。”
她的聲音被陶蒼林的動作撞碎,他一下下不要命一樣往細穴裏撞,似乎要就這麼硬生生地破開進去,可偏偏左移右滑,反而撞得其他地方又癢又疼。
應白被他氣得發笑,微涼的指尖劃過他發燙的耳垂,輕輕捏了起來,作爲小小的懲罰,“就這麼不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