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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蒼林體溫高,跟個暖爐一樣,手掌牽起來是暖的,靠上去是暖的,好像不知道冷一樣。
她自己沒有察覺,陶蒼林卻發現了,他沉默而不動聲色地利用了這一點。
晚自習下課兩人沒有再騎車,冬天騎自行車風太大,吹得應白耳朵疼,她皮膚嬌貴,容易生凍瘡。
自從那次騎車完回家,他發現應白的耳朵有些紅紫的痕跡,像是要發凍瘡的樣子,就沒再騎過車了。
他看着應白凍紅的耳朵,心裏不是滋味,應白倒沒說什麼,她早習慣生凍瘡了,每到冬天都這麼來一回,根本不當回事。
那晚他下樓找了藉口,拐彎抹角地問媽媽要治凍瘡的藥,可家裏人除了應白都沒這毛病,所以沒有備,反倒被媽媽拉着圈仔細看是不是他突然生了凍瘡。
陶蒼林想了藉口搪塞了過去,落荒而逃。
但他沒回房間,就這麼站在二樓樓梯轉角,靜靜等着。
冬天真冷啊,哪怕窗戶關實了,冷風也會從樓梯窗戶縫裏透進來,他這麼不怕冷的人,站久了,手腳也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