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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笨嘴笨舌的,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哄她,只能對着藥盒照本宣科,再加一兩句藥店老闆那學來的話。
“這個是最有效的,塗上去之後就不會那麼痛癢了,味道是不太好,不過我可以幫你...我幫你吹吹。”他說到最後,自己都磕巴了起來。
應白簡直要笑起來,覺得他傻,又覺得他傻得有些可愛。
所以她難得老實一回,讓林林小心地薯條推文站將自己耳鬢的長髮挽進耳後,他動作不算熟練,偶爾還有一縷髮絲漏了出來,撓在耳朵上,混着凍傷,更加癢了。
她下意識就要去抓,卻被陶蒼林抓住了手腕,笨拙地哄着她:“塗了藥就不癢了,馬上就好,就一下下。”
他沒有食言,一會兒,就有什麼軟膩的東西輕輕沾上了她的耳廓,還帶着些暖,大概是被他用掌心溫熱過了,指尖一路滑下,停在耳垂那輕輕地揉了下。
那滋味說不清楚,又癢又麻還有些疼,所有觸覺被膏體包裹隔絕,反而在內裏更加醞釀開來。
這感覺刺激着她哼出聲,帶着些顫,輕飄飄地繞着,尾音抖着往上勾,聲音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輕,卻也越來越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