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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窯的日子不好過。
回家冷冷清清的,連個人聲都沒有,應蒼林乾脆死守律所,就差打個地鋪睡辦公室。
至少律所裏每天都有爲了事業、前途和客戶奮鬥到很晚的同僚,以及一隻不知道哪一屆前同事留在那的肥倉鼠。
晚上辦公室燈亮着的時候,看看同樣面無人色遊蕩在辦公間的同仁和實習生們,偶爾那隻懶得要死,跑步輪閒置多年的肥鼠,輕移尊步,給面子上輪跑上幾步時,應蒼林就覺得自己也不是很慘。
但他非常不滿的一點是,都信息時代了,地球這頭和地球另一頭,手雖不能拉着手,心都能連着心了,封建社會的不聞不問的薛仁貴作風怎麼還存在於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呢?
說的就是應白這個應仁貴。
劇組去了貴州拍外景,外景條件自然沒有象山、橫店那樣的影視城成熟,是真正鑽山過河,住的地方條件也一般。
他在知道應白要走的第一天就憋了一通邪火,想隨劇組一起,被應白給哄回去了,當然,應白也爲此答應了不少不平等條約。
開始倒還算乖,一到了地方就和他發信息,可應蒼林看了她拍的住宿環境和工作環境,臉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