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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前在一起時,做過許多次愛,卻只接過一個吻,那個吻之後,他們便咫尺他們重逢後,接過許多吻,憤怒的,辛酸的,心動的,甜蜜的,卻有一個像現彷彿交換靈魂。
莎士比亞覺得愛情埋在心深處,而不居於雙脣之間。
可這似乎失效了,雙脣觸碰的瞬間,靈魂深處都起了顫慄,愛從體溫傳遞,慢慢最開始是雙脣,然後是鼻尖輕輕廝磨。
溫熱的呼吸混在一起,發酵成隱約的醉意,鬆懈人的中樞神經,他們醉在彼此的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這樣一個午後,太陽耀眼,身體純潔。
那時的陽光也同樣灑在這刻,已經快到冬天,無人居住的老屋裏剛剛纔開了暖氣層薄薄的霧。
但光裸的肌膚貼在一起廝磨,就足以升溫,令人戰慄的冷氣反倒成了助推,讓有口中呼出的淡淡霧氣還來不及消散,就被親密吞噬,津液在相纏的舌尖上交換,應蒼林將應白抱了起來,他終於完全擁有所愛的人,在這麼久以後,將她放在自他總是睡深藍色的牀單,從小時候就這樣,這點執着給了他意外的小小回報,應柔軟的波浪,她像海上的月色,皎潔又明亮。
應蒼林入了迷,有些癡地看着她,吻了下去,手伸了上來,有些急切地解着她的年時的自己。
應白的淚還沒有幹,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和雨後盛放的山花一樣明媚又嬌豔。
這笑聲讓應蒼林有些惱羞成怒,他乾脆撕破了那解不開的扣子,隨着啪嗒啪嗒清“笑什麼?”他故意惡狠狠地說道。
應白沒有試圖回答,在這種時候回答是最愚蠢的做法,她只是吻了上去,纏綿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