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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片狼藉。
衣物四散,江潮褪下的皮質腰帶和關之槐的內褲糾纏在一起,兩人腳下盡是點點滴滴的白色液體。
江潮就這麼帶着關之槐在槐樹底下做了一場只屬於他們兩人的槐安美夢。
等到江潮和關之槐再出現在衆人視線裏時,晚宴已經進行到三分之一了,開胃前菜早已上完。
關之槐披着江潮的高定西裝外套,原本的吊帶禮服已經被江潮扯得不像樣,皺皺巴巴,像是剛在滾筒洗衣機裏洗了十七八圈的樣子,禮服上好幾處甚至都被樹枝勾出了絲線,說關之槐剛去草叢裏滾了一圈都不爲過。
當然更重要的是爲了遮掩背後被粗糙樹幹劃出的血痕和鎖骨以下的深紅吻痕。
走路還有點一瘸一拐,站着做完全程對關之槐來說着實體力耗費太大,江潮在她背後虛扶着她的腰。
兩人緊挨着落座,雙方長輩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時移開了頭,眼裏都帶着各自意義不明,包含深意的滿足。
江丹正在和自己盤裏的牛排作鬥爭,看見關之槐回來,轉頭和她說話時嘴裏塞了一嘴牛肉:“關關,你幹嘛去了,怎麼這麼晚纔來。前菜都撤了,是你很喜歡的燻鮭魚誒,伯父今天特地從酒店裏請來的法國藍帶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