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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所走去的方向都是一些殘破的瓦房,那邊應該有段時間沒人住了,到處都是雜草。
看到那人在一個塌了一半的小瓦屋前面停下來,鄭嘆也就準備就蹲在這裏看戲。畢竟相隔不算遠。
那人在一個牆角那裏蹲下來,背對着鄭嘆,不知道在幹什麼。鄭嘆並沒有聽到磚塊敲擊的聲響,但是有輕微的玻璃器皿碰撞聲。
一直到天微微開始亮的時候,那人才從破瓦房那邊離開,鄭嘆跳下去看了一次,不過沒敢太近,因爲他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像是農藥。
鄭嘆是好奇,但更惜命,就算是貓命那也是自己的命。
趁着住戶們還沒起牀,鄭嘆翻進一戶人家的院子,找了個水龍頭洗了洗腳板,省得粘上破瓦房那地方帶農藥的泥土。水太涼,又沒有紙巾擦,鄭嘆也不想自己舔,環顧了一圈,往那戶人家晾在外面的衣服看了看,纔在一條料子最好的長裙上擦了擦爪子,腳板在上面蹬了蹬,踩出一連串的灰印子。擦完腳板鄭嘆順手從那戶人家院子裏的柿子樹上撓下一個柿子洗了洗叼走。
隔壁傳來幾聲狗叫,估計是鄭嘆的動靜讓那邊的狗聽到了,聲音稍顯稚嫩,應該是一隻沒成年的小狗。
鄭嘆重新回到那棵樹上的時候,天已經亮很多了。
沒多久,住戶那邊傳來人聲,還是叫罵聲,原因是鄭嘆用來擦腳板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