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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嘆走出樓的時候,家屬區草坪旁邊的籃球場上,焦遠帶着小柚子和大院裏出來玩的其他小孩子在堆雪人,焦遠身上還有粘着的雪,估計下來之後和熊雄他們幾個扔過雪球。
聖伯納犬小花被拉着和小孩子們一起玩,它毛厚,在雪地裏打滾也不會冷,跟着大院幾個孩子在那兒跑來跑去,踩出一個個狗腳印。至於牛壯壯,正被它主人牽着在雪中散步,沒那麼自由,時不時停下來用舌頭舔舔地上的雪,然後羨慕地朝籃球場那邊叫兩聲,不過被它主人兩個肉包子就忽悠走了,屁顛顛跟着繼續散步去。
那邊一羣小孩子在玩雪,鄭嘆肯定不會湊上去,往周圍看了看,大胖蹲在陽臺欄杆那兒看外面,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阿黃出來溜過一圈,然後瑟瑟縮縮地挪到角落去了。
聽說動物的習性會和出生的月份相關,就像有些熱天出生的狗喜歡玩水,而有些冷天出生的狗卻總是避開水灘。不過,現在看來,這樣的說法並不完全能對。
阿黃和警長出生的月份差不多,但習性差得遠,除了某些時候共同地犯二神經質之外,大相徑庭。就比如現在,阿黃躲在建築角落裏避風,而警長則在雪地上到處跑,有個大院的小孩子將衣服上帶毛絨的帽子卸下來逗它玩,警長也玩得很起勁,那邊雪地上唯一的貓腳印就是它的。
過了會兒,阿黃從大樓角落裏出來,瑟縮地往籃球場旁邊走過去,在那裏小花正趴着喘氣,大舌頭伸出來,呵呵地呼出一團團白氣。阿黃過去之後就直接蹲在小花旁邊,在背風一側,既能避風還能取暖。
鄭嘆爬了幾棵樹之後,身體熱乎許多,倒也不覺得太冷了,他現在還是有些困,家裏是沒了睡覺的氣氛,想了想,鄭嘆決定去焦爸辦公室那裏去繼續睏覺。焦爸辦公室還有空調,電費都是報銷的,一到夏天冬天,學校各個辦公室實驗室就將空調打開了,有些成天成夜地開着,節約用電這種事情只會跟新生說說。
鄭嘆跳上花壇,順着花壇邊沿往生科樓那邊走。
路上已經掃過雪,來來往往的汽車已經將車行道上的雪軋得不剩多少。
學校的綠化做得好,就算兩旁的梧桐樹已經掉完葉子,還是有樟樹、松樹等四季綠的植物存在,不會顯得色調匱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