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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大腳掌拍了拍門禁那裏的大鐵門,拍了一下然後就縮回爪子了,它記得這個大鐵門不能亂拍,拍一次待會兒回家就得挨抽。
“汪”到最後,撒哈拉蹲在鐵門前,從鼻腔裏發出的帶着平仄調的嗚嗚聲,嗚兩下張嘴打個哈欠,撩兩下嘴巴。
直到十多分鐘後,它主人才打開門讓它進去,再讓它蹲外面時間長點兒怕它會生病。
一進門,原本蔫吧唧唧的撒哈拉就瞬間回血了,大尾巴使勁甩,上樓那個蹭蹭的,還跳躍式。
大院裏和焦遠他們一樣看戲的還有不少人,因住戶方向的不同,有的在自家陽臺上看,有的從側臥或者客廳的窗戶往外看。有時候還有人起鬨。剛纔就有人叫撒哈拉過去他們家啃骨頭,結果撒哈拉還有那麼點骨氣,只是挪了下屁股,就堅定不動搖了。
焦遠正就剛纔的一幕說着養狗和養貓的不同,突然聽到旁邊打噴嚏的聲音。
鄭嘆吸了吸鼻子,沒過幾秒,忍不住又“嚏”了一下。
焦遠和小柚子盯着鄭嘆看,在鄭嘆連打了兩個噴嚏之後,焦遠朝臥房裏的焦媽喊道:“媽,黑炭好像感冒了!!”
“啥?!感冒了?!”焦媽立馬放下手上的活,踩着拖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