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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震動靠近,鄭嘆趕緊竄到前面房間的牀底下,下一刻,那間緊閉的房門就打開了。鄭嘆聽到裏面的談話聲,一個女聲,兩個男聲。
女的肯定是那個中年婦女,男的,一個是那個小三輪司機,另一個聽聲音稍微蒼老一些。
鄭嘆聽他們談論着“大貨”,“小貨”等,還有治病的事情。
那個中年婦女在抱怨着什麼,三個人有些爭論。
聽了半天,鄭嘆才反應過來,所謂的“大貨”其實就是男孩,“小貨”是女孩,這應該是行話,但是,真聽到將人比作貨物,鄭嘆心裏很不舒服。這人命就這麼賤?
他們手頭原本有三個孩子,兩個男孩,一個女孩,但是,有個男孩從外地運到這裏的時候生病了,但他們不願意爲那個男孩治病,除了金錢問題之外,也不想太麻煩而暴露他們自己,所以就直接將那個男孩扔到大橋那兒了。鄭嘆猜測,估計就是凌晨四點多的時候焦爸和焦老爺子火急火燎跑過去看的嬰兒。
而還有一個女孩,好像餵食過量的安眠藥,有些反應遲鈍,估計是傻了。
鄭嘆想起了那些用麻醉槍打狗的人,也不管不同的狗承受劑量各是多少,就那麼直接一槍,很多狗會直接死掉。而人的話,也有極大的風險,特別是小孩子。稍有不慎,關乎性命,就算命大,孩子的大腦發育和智力都會產生嚴重的損害。更何況是這麼大一點兒小嬰兒。
這三個人就是爲這兩件事在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