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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話,那婦女往外潑了杯涼掉的茶水,大力拉上窗戶。
鄭嘆將視線重新放回這位被批爲“智商快跟貓一樣”的學生身上,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種話免疫了,聽到之後面上沒有任何變化,從眼神中也看不到多少波動,顯然這樣的情形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
那人從牆角扯了根枯草杆過來準備逗貓,鄭嘆沒打算理會他,抬腳繼續往前走,看看周圍的地形和建築。
拐了幾個彎,走着走着,鄭嘆動動耳朵,他聽到了一些工地施工的聲音,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鄭嘆只能看到從兩棟建築間露出來的位於遠處的吊臂,這周圍建築物太多,人也多,鄭嘆一時也找不到好的觀察點。
怎麼感覺那地方有些熟?
一時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鄭嘆在一個新的地區溜達,方向感模糊了些,也沒往深處想,等溜達得差不多了就沿路返回。
往回走的時候,鄭嘆再次路過那個小區,那個穿着某高中校服的學生正和另一個人在說話。
之前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周圍車喇叭嘀嘀聲太乾擾聽覺。等車喇叭聲停止,鄭嘆走近的時候,就聽到那人一聲嫌棄的“哼”聲和帶着嘲諷口吻的“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校服男無所謂一笑,“此言大大差矣,鴻鵠又怎知燕雀之樂?”
鄭嘆就蹲在圍牆上聽這兩人辯論“燕雀”與“鴻鵠”的問題,一個是帶着高高在上的“汝不知天地之高大”的優越感,另一個擺着副“老子就這樣,你能耐我何”的死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