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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看着走遠的黑貓,低聲咕噥道:“還真聽得懂!”
覺得二毛這人租房的成功率不大,鄭嘆便沒將二毛的話放心上,覺得那只是二毛說出來氣自己的。直到週日的早上,焦爸帶着焦遠和小柚子跑步,鄭嘆跟着一起跑,經過校廣場那裏的時候,見到那些那些跳着扇子舞的老太太中間唯一一個男人的時候,才猛然醒悟,二毛這傢伙可能是說真的。
廣場那邊,一羣老太太舞着手上的扇子,周圍有一些學生笑着看着那邊,見慣了老太太們跳扇子舞,他們第一次看到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跳這個,偏偏人還家拿着那嫣紅的羽毛扇子跳得像模像樣,一點都不受周圍人的影響,惹得一羣老太太笑呵呵的,尤其是翟老太太,對二毛笑得那叫一個親切啊。
擺平了翟老太太,何愁擺不平蘭老頭?
鄭嘆頓悟,原來二毛走的是中老年婦女之友的路子!
不得不說,二毛這人臉皮實在是厚,而那羣老太太似乎就喜歡這種不要臉的,她們嫌現在的年輕人太靦腆愛面子放不開。
似乎是爲了印證鄭嘆的猜想,三天後,鄭嘆經過小花圃的時候,見到二毛正在裏面忙活。
“蘭老師,這盆花放在哪兒?”二毛抱着花盆站在那邊。
要說蘭老頭這人吧,相比起“教授”這個稱呼,有些時候他其實更偏向於“老師”,偏偏大多數人爲了表示尊敬,顯示蘭老頭的德高望重,都稱呼“蘭教授”、“蘭老”等,可惜蘭老頭心裏不一定領情,現在二毛這稱呼簡直就是撓到了蘭老頭的癢處。
“放那兒,就那盆映杜鵑旁邊。”蘭老頭指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