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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之前他就決定先看人再選擇是否認親,說句不厚道的話,在二毛心裏,循着這吊墜找人不過是給自己個轉移煩惱的藉口,找點事情做改變下心情罷了。
鄭嘆在旁邊觀察着二毛和躺椅上的那個老太婆。這兩個傢伙都不是什麼心思簡單的人,尤其是這個老太婆,要說她耳朵不好使聽不清之前那小姑娘的喊話也聽不到二毛的腳步聲,鄭嘆不信。
二毛最後選擇的應對之法是以不變應萬變,反正認與不認,選擇權在他自己手上,不着急。沒“林妹妹”,事情就無聊了,也簡單了,老太婆有什麼好看的!二毛從角落裏拖過來一把椅子坐着,翹上二郎腿,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看着周圍。
收音機裏戲曲唱完一個又換一個,鄭嘆打了個哈欠。桌子上有一筒用紙包着的餅,過年那段時間鄭嘆見過這類土特產。跳上桌,嗅了嗅那餅,沒感覺有怪異的氣味,鄭嘆抬爪子扒拉開包着的紙。讓這倆繼續對峙,老子先填個肚子。
半小時後,躺在躺椅上的老太婆動了。
二毛心裏一喜,嘿嘿,老太婆,跟小爺比耐心,扛不住了吧?!
昏昏欲睡的鄭嘆也看向那邊。
只見那老太婆輕嘆一聲,然後撐着躺椅,緩慢地看似很艱難地坐起身,手伸進衣兜裏掏啊掏,掏出個瓷瓶。年紀大了,手不太穩,拿東西的時候手有些顫抖,拔瓶塞拔了好幾次才成功。
鄭嘆瞧着都心顫,生怕這老太婆一個不穩將那瓷瓶給拋出手了。而且,鄭嘆這個旁觀的人看她拔瓶塞都替她捉急,要是換個沒耐心的早上去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