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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阿午怎麼說,就算直接點明,鄭嘆也決定一裝到底。反正他現在只是一隻貓而已。而且,阿午給鄭嘆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在這裏鄭嘆總感覺不自在。
所以,就在阿午心裏得意的時候,鄭嘆直接扭頭,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理會阿午在後面喊話,鄭嘆加快步子往東區大院那邊跑,下次見到那三隻貓還是不理會了。鄭嘆也不怕阿午亂說,反正就算阿午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真相信,就算信也不會全信,畢竟很多聰明些的跟人類生活久了的動物確實能夠聽懂一些簡單的語句,鄭嘆在大部分人面前還是比較低調的,知道些鄭嘆底細的人也不會出賣他,怕啥?
週五晚上,衛棱開車過來帶鄭嘆和二毛去夜樓那邊玩,今兒許久不見的核桃師兄恰好有空,他們三個師兄弟聚聚,鄭嘆蹭個車。
師兄弟三人都很隨意,不會像上次生日宴鄭嘆見到的那些人掛着面具踹着小心思演戲。這三人在剝花生的時候也很自覺地剝點到鄭嘆面前的盤子裏,所以鄭嘆只需要坐着等喫就行了,聽聽外面現場演繹的小調,飽了就趴沙發上眯一覺。
不過,鄭嘆聽到旁邊衛棱師兄弟三人在談論“馴貓師”的時候睡意一下子沒了。
話題起始於核桃師兄提起的正在調查中的案子,其實年前就有一些失竊案發生,只是大家都覺得大概是年關將近,牛鬼蛇神都出來撈點過年費,很多人聽到也都沒真正往心裏去,往年這種事情也見得多,而核桃師兄等人也將原因歸到一些有黑底記錄的那些人身上,那些人抓到後罰點錢或者扔牢裏蹲段時間而已,算不上大事。
可後來,過完年報案的人依舊持續着,比往年同時期的數量要多,如果不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核桃師兄也只會認爲是那些留案底的人蠢蠢欲動罷了。
“貓?!”二毛驚訝得手裏剝的花生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