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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將啤酒罐捏得扭曲,剛贏了一局遊戲的喜悅被這合唱給崩得一點不剩。啪地將已經被捏得扭曲的啤酒罐摔地上。
“瑪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自打前些日子四樓那小子搬來之後,就經常會出現這種“深情對唱”,昨天唱的《童年》,那隻鳥知道個屁的童年啊!前天唱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瑪的,二毛聽得身上雞皮疙瘩直掉。大前天還唱的《一剪梅》呢,八月的天,楚華市正熱得冒煙,衣服全扒了都嫌熱啊,唱得再好二毛也體會不出“雪花飄飄北風蕭蕭”那個意境,更何況樓上那倆神經病唱得着實不咋地!!
說到四樓那個小子,雖然那小子剛來就挨家挨戶混臉熟,大院裏人緣還挺好,但二毛就是莫名覺得咋看咋不順眼,總感覺那小子一肚子壞水,看到就想先踹兩腳再說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家一向對人警惕的黑米會對親近那小子。
終於等外面的歌唱完,二毛心想,消停了吧,消停了自己就繼續玩遊戲。可沒等二毛玩完一局,趴在旁邊的黑米耳朵一支,跳上書桌,走到窗戶旁往外瞧。
下一刻,二毛就聽到樓下傳來幾聲貓叫。
接觸貓久了,二毛對貓的叫聲也有分辨能力,聽到聲音能推斷是哪隻貓在叫,尤其是這個聲音,一聽二毛就知道是嘴邊長痣的那個小王八蛋。
二毛起身正打算將那小王八蛋趕走,就聽到四樓那小子朝下喊:“等着!”
樓下,花生糖看看四樓,又看看三樓,還是乖乖走到一邊等着。不遠處,警長和阿黃已經輕快地踮着貓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