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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楊蕙如將文件夾往桌上一拍，坐在椅子上，加高了聲音，冷冷地問：“名字。”
“你不是知道嗎？”簡直多此一舉地問題。
“別廢話，問你什麼你答什麼。”
楊帆瞥了撇嘴：“姓楊名帆，兩個字讀楊帆，英文名字也是楊帆，至於日文，德語，法語……”
“性別。”楊慧銳直接打斷了楊帆的話。
“搞笑啊，警官，難不成我是女的。”這女人搞什麼飛機？大姨媽來了還是咋回事，絕對故意的。
楊蕙如美目一瞪：“我還真懷疑你是女的。”
“那行，警官，帶我去女廁所，或者女浴室，我們一起上廁所，一起洗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