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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出問題了，如果沒出問題，不課能所有人都在討論。
楊帆去了董事長辦公室，在外邊敲了敲門，裏邊的慕容嫣喊了一聲：“進來。”
楊帆走進去，慕容嫣背靠着椅背，閉目養神。
“有事嗎？”慕容嫣沒有睜開眼睛，隨口問。
“出什麼事情了？”楊帆小聲問。
聽到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慕容嫣猛然間睜開了眼睛：“怎麼是你？”
“我怎麼了？怎麼就不能是我？”
慕容嫣又恢復了剛纔的樣子，背靠着椅背。“該幹嘛幹嘛去！”
聲音有點不耐煩，和深深的疲憊。
“怎麼了？”楊帆關心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