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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手下欠管教，遇到我這麼大個客戶難道不知道顧客是上帝嗎？”
“哈哈哈……”高陽笑了：“不錯，顧客是上帝，那跟我來吧。”
高陽說完，率先走了出去，楊帆緊隨其後。
穿過廣場，高陽將楊帆帶進了一間寬大的房間，有好幾百平方米。
高陽走在前邊，邊走邊給楊帆介紹屋中的物品，在那一排陳列櫃裏，展示着上百件栩栩如生的工藝品。
“知道這是什麼嗎？”高陽指着玻璃櫥窗裏的一件白色的有點像牙雕小蝴蝶的東西，問楊帆。
“蝴蝶。”
“不錯，這是蝴蝶，這是傭人的頭蓋骨雕刻出來的蝴蝶，是曾經沒辦法償還高利貸人的，留在這裏的。”高陽繼續說：“還有這個，這個笛子，是用人的完整個腿骨製成的，這個……這枚哨子，還能吹得響……”
高陽一共介紹了十幾件東西，楊帆辨別不出這些東西的真假，但有很大可能，是這傢伙用這種把戲嚇唬楊帆，哪有那麼誇張的東西，真當警察都不存在嗎？
“現在你還要借一億嗎？”高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