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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放摸了下被扇得發麻的下巴,其實不論被扇的是臉上哪個部位,扇臉這個行爲本身就具有一定量的侮辱性質,但特定情況區別分析——匡放又不是第一次被格子言扇了,格子言也不是第一次被匡放抱着按着欺負。
格子言臉上的顏色迅速消退,他看人慣常沒什麼表情,不高興了,纔會不悅地睨對方一眼。
任誰被那輕傲又略微不耐的眼神瞧着,都會很不爽。
匡放像是心臟被人緊攥着無法呼吸,在窒息的前一秒,那股力道陡然消失,氧氣風浪般灌入,心臟如氣球般鼓脹起來,格子言的那一眼就像在漲大的心臟是豎着劈了一刀,氣流唰地走空。
他怎麼覺得還挺爽的。
“我先回去了。”格子言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包,他拍掉書包上面的灰,走到水龍頭那邊洗了手,接着,掬水洗了耳朵。
西沉的太陽光芒落下幾縷在他佈滿了水漬的耳廓上,他又拿出衛生紙把臉和耳朵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