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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格子言,他也很難像在學校一樣,想聽就聽,不想聽就聽歌睡覺。
格子言身體毛病多,他呼吸道天生有問題,連續說話太久需要歇口氣,不然就上不來氣,過程中的熱水也不能停。
匡放如果敷衍塞責,那就是十惡不赦。
一個小時的時間,格子言一分鐘都沒多給,他到了時間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時鐘跳到八點半,格子言放下筆,“今天就到這裏,你可以回去了。”
匡放打了個哈欠,學習這種事情,哪怕是跟格子言一塊兒,使人煎熬的本質也不會被抹消。
書就丟格子言桌子上了,匡放繞到格子言家的廚房打開冰箱,拿了罐汽水又走回去,“玻璃瓶裝的鮮牛奶三天的保質期,你明天喝不完,後天就得丟了。”
格子言合上書,頭都沒回,“我知道。”
他沒去看身後,把物理書拿出來,翻到要學習的那一部分,聽見背後的吞嚥聲。
“你怎麼還不走?”格子言回了頭。
匡放仰頭在往嘴裏倒汽水,視線落在格子言臉上,他面無表情地將汽水嚥下,手指輕輕敲着門框,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