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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里靜悄悄的,什麼聲兒都沒有。路燦燦吸溜了一道鼻涕。格子言一聽便蹙起了眉。
格子言聲音嘶啞着開口,“我什麼時候說我要道歉了?”
“啊?”路媽一臉的不解,“那你這……我們家燦燦感冒都是因爲你啊,你爲什麼不道歉?”
格子言並不好說話,不過平時也沒什麼人去找他跟前找不痛快,接觸得少,對他的印象就變得刻板又模糊,想當然地以爲格子言是個沉默寡言只是看起來比較冷淡但還是很好說話的好孩子。
格子言太陽穴有些漲痛,他那天被路燦燦用雪團砸中之後,便開始斷斷續續的咳嗽,快一個月過去都沒好全,前兩天聲音還嘶了,許萬林還以爲是那時候停電沒暖氣導致的。
“您如果要爲燦燦討公道,就請拿監控來跟我說,但您在拿到監控之後,先道歉的應該就是燦燦了。”格子言語氣淡淡的,他在天氣寒冷時,狀態看起來要差一些,表情瞧着也冷淡,夏日的悠閒自在散了不少,像漂亮又冰冷的雪雕。
“你這這這這你這……”路媽頭一回跟格子言理論,往日裏都是跟夏婭那羣不講道理的說,格子言一口一個“您”,她平時那套指着人鼻子罵街的招數好像使不出來了。
他們幾人身後在這時發出一聲巨響。
匡放拉開了自家的門,門撞在後面的牆壁上,彈到半路,撞在匡放寬闊的後肩,又撞回到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