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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婉拒了匡放的提議,“不必,我喜歡的人我自己看着喜歡就行了。”
“靠,”匡放說,“不識好歹。”
“匡放…離我遠一點,我想吐。”格子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難以忍受工業糖精的味道,那種味道,表層是甜的,甜的散去後,殘留化學制品的刺鼻氣味。
他說完,真就扶着牆,淺淺乾嘔了兩聲——他外套很薄,身上沒多少肉,看着單薄又纖細的一片,可卻不像漂亮的花,像能扎死人還透心涼的冰棍兒。
在以往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匡放真的覺得格子言太難伺候,後來關係近了,多照顧點兒格子言的原因,一部分是因爲格子言長得很合他的眼緣,一部分是因爲匡放不想格子言莫名其妙就掛了。
他沒心疼過別人,也不知道心疼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看着格子言泛紅的眼角,嘔吐時往上抽動的後頸肌肉,匡放從書包裏翻出沒喝完的半瓶純淨水,仰頭喝光,他把塑料瓶捏癟,“沒事兒吧?我以後不喫這玩意兒了。”
格子言只是生理反應促成的乾嘔,“你喫你的,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