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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液器管子裏的藥液又流經了好幾道之後,男生才動了動,衣服發出窸窸窣窣聲,他語氣聽不出起伏,卻能讓人感覺到質問意味。
“格子言,你有把我當過兄弟嗎?”
其實沒人懷疑這一點,匡放以前也不懷疑。
現在懷疑純粹是因爲他有病,他是個同性戀,他還暗戀格子言。就是一頭豬搞暗戀也會因爲對方的任何大小行爲而胡思亂想。
“怎麼這麼問?”格子言一動不動,抬眼看着一滴一滴往下落的透明液體。
匡放:“如果不是我去找你爸拿鑰匙開你家的門,你死牀上了我們也別想知道。公主,你自己見外,還問我爲什麼問?”
他知道格星星也是因爲體弱最後被大病小病給一塊兒拖進了土裏,格子言平時看起來跟同齡人相比,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就經常容易讓人忘記他身體底子的差勁程度。
剛來東城那幾年,格子言時常出入醫院,可能是因爲水土不服,可能是因爲格星星的去世消耗了他的精力心血。
不過那時候的匡放遠遠不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