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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匡放的吻技就是進步得飛快,完全展現出了他在學習上從未展現過的學習效率和天賦,接吻能接出花樣來。
這還是在教室裏,匡放的手壓在格子言的後腰,不讓他直起身,實際上格子言整個人都快被匡放拖進他的懷裏了。
要不是匡放扶着,格子言感覺自己能直接坍塌到地上去。
被放開時,格子言嘴脣被咬得鮮紅,薄薄的麪皮泛着紅,他扶正歪掉的眼鏡,“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我好把眼鏡摘了。”
他不是很爽地看了匡放一眼,偏眼睛裏全是被欺負出來的水汽,看得匡放又想親他。
但得寸進尺容易把人招生氣,他只是把手伸到格子言的衣服裏,摸了摸格子言柔軟又很有韌勁的腰,“你戴着眼鏡被親的時候,我覺得更有意思。”
這一方面,匡放完全無師自通,他喜歡一個人,就滿心滿眼的喜歡,從心裏到身體,都表達着對對方的喜歡。
別人匡放不知道,或許世界上的確有那種能把x和愛分開的人,但他跟格子言肯定不是,格子言就算喜歡,都不一定不會嫌棄x。而匡放只有喜歡,纔會想要不停地觸碰對方。
夏汽水捧着一本作業轉過頭來問題,被格子言嚇了一跳,“格子言,你的嘴巴這是怎麼了?又過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