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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來了?!”聽見有人喊娘,睡在病牀上只可以上半身能動,下半身不能動的蘇純月,看見是自己兒子何二來,她是既難過又歡喜問。
從鎮醫院轉來縣醫院治療一個多禮拜,雖然感染惡化得到控制了,但腰和腿都是無力的。所以蘇純月一直坐不起來,加上外婆說賣一對豬得的錢都用沒了。
蘇純月一下有點感到絕望,她就吵着不治療要回家。
她不能因爲治腿傷和腰傷,把整個家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那樣的話,丈夫身陷囹圄,婆婆失蹤又尋不見,自己又是這樣,兒子怎麼辦?那個家怎麼辦?!
更何況自己這腿傷和腰傷不一定能治得好,弄不好是要人財兩空的。你講她怎麼不吵着要回家?
她吵得外婆沒辦法了,外婆這纔在中午的時候去給外孫二來打電話。外婆去給二來打電話完,回來告訴她兒子二來要來時,蘇純月這纔不吵不鬧。一心一意等兒子到來,要兒子接她回家用草藥治療。
及到末趟班車早應該到了,天都快黑了仍不兒子來,蘇純月又擔心死了。現在見兒子來了還喊她娘,她能不又高興又是驚喜嗎?
“娘,是兒子,兒子來看娘了!”二來邊說邊撲到孃的牀邊,半跪在牀邊把頭埋在孃的懷裏,之前有千言萬語,此時竟然說不出一路上準備好的話。
少年眼淚巴唦頭埋在娘懷裏,從眼眶裏流出來的淚水都浸溼了孃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