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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蘇純月在身後喊住他,又問能喊得人來幫辦兒子的後事嗎?村醫王利平一時間有點竊喜,他的甩手計終於有效。
不過村醫王利平並不敢把自己的歡喜表露出來,而是反問道:“你不是想死了嘛,還問這幹嗎?”
“人家現在不想死了,你說得不錯,就這麼死了,讓兒子拋屍露骨日曬雨淋在自家的拖拉機桶上,就是死了也閉不上眼睛啊!還有連兒子是誰殺死的都不知道,日後也沒法向兒子他父親何慶喜交待啊!”
說了不死的原因,蘇純再次問:“你能幫我去喊得人來,安排處理我兒子的後事嗎?”
“能,怎麼不能?”村醫王利平這下回頭來了,看着蘇純月很肯定地說。
“可是之前從村裏出來,由村西到村東都沒有一個人出來問一聲啊?”蘇純月擔心地問。還把從村西一路出來到村東,人們置若罔聞的態度都給講了出來。
“那是你沒講,我也沒講,人家不知道家裏出那麼大的事,知道不?一旦知道姐家裏出現這麼大的事,皇帝有事還需要人幫呢,人家能不來幫忙嗎?”
村醫王利平這樣講,蘇純月理解地點點頭。在農村就是這樣,之前再有多大的仇和恨。一旦有白事只要有人去請,人家村民一定是會來幫忙的。
因爲皇帝老子死了都需要求人,一般村民哪有不求人的?別人有事你不幫忙,以後輪到你有事了誰來幫你忙?
更何況何家和村民沒有仇和恨,只是看見何家倒黴事連連不斷。村民們怕觸何家的黴頭,不敢沾惹何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