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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婆婆讓人把剩下那條黑狗拴在後門屋裏守夜,又在劉家的門窗上貼滿了黃符,佈下了陣法。然後從死去的那條黑狗身上取了兩大碗黑狗血,一碗裝到塑料瓶裏給了我,一碗混了硃砂拿去王家,讓他們以防萬一。
眼看天色已經暗下來,我送梅婆婆先回家休息。
路上梅婆婆難得那麼沉默,我總擔心她遇到了事兒,便趁着夜路還長,輕聲問她:“婆婆,您今日去後山搜屍,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黑狗趕山,會將後山上的東西一併驚動,若是把控不好度,怕是會節外生枝。
梅婆婆的手微末一僵,緩緩搖頭:“沒有,什麼也沒有。後山到處都搜遍了,險些累死那條黑狗,可惜還是尋了場空。”
這就奇怪了,那兩具屍體不翼而飛,除了後山還能藏哪兒去呢?
我正想着出神,梅婆婆突然停下腳步,乾枯的手掌緊緊抓着我的手,那隻獨眼在寂靜的村道上越發深邃:“汀月,婆婆再問你一遍,你這些日子究竟有沒有遇到什麼事,亦或着遇到什麼人?”
“婆婆,我……”我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想說實話,但是嗓子裏跟卡了石子兒一樣,擠不出半點聲音。
“萬般皆是命數,偏偏命數難逃啊……”梅婆婆像是洞悉了一切,她長嘆一聲緩緩搖頭,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左手手腕,語重心長的道:“汀月,你一定要記住當年婆婆跟你說過的話,無論是誰問起,你一定不能承認自己腕上有過印記,否則會招來更大的禍端。”
“你千萬要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