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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側目望了那隻黑狗一眼,它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但是毛髮黏糊糊的,鼻頭和嘴邊明顯還殘留着血跡,顯然確實是經歷了一場惡鬥。
而劉家女婿剛纔說,這狗一開始明顯是處於劣勢,至於後面爲什麼突然能把老王頭咬成那樣,自己身上還沒有一點傷,倒是成了個迷。
我靠在門邊左思右想半天,腦子裏冒出個苗頭來——這事兒……會不會是柳妄之出手了?
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對勁兒,畢竟那蛇寡淡得很,對什麼事都不太關心,又怎麼會主動來管這出閒事兒?
我把手摁在心口上,感受着那片蛇鱗的冰涼,想起着柳妄之昨夜走後就沒回來過,也不知道這人,現在又在哪裏……
梅婆婆被劉家小兒子請回家中,大概是昨夜擔憂着劉、王兩家的情況所以沒怎麼休息好,婆婆的面色有些差,走路也要比往常慢上許多。
我扶着梅婆婆去查看擺在老棗樹下的那兩具屍首,順便把昨晚上劉大姑和老王頭的情況各自簡單說了一遍。
至於中間關於柳妄之的那段,自然是悄悄略掉了。
梅婆婆聽聞屍體是天亮後自己躺這兒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然後拄着柺杖站在老棗樹下,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這兩具已經難看到已經辨不出面目的“東西”。
“唉,造孽啊。”婆婆搖着頭,重重嘆了口氣,“我就說怎麼善後周到的屍體,好端端的還能再次生事,原來竟是成了蛇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