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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腦神經“嗡”的一聲繃緊,睏意頓時去得一乾二淨。但那唱戲的人就在門外,只能四肢僵地蜷縮在桌上,根本一動也不敢動。
這大半夜的,外面悽風苦雨,村裏的鄰居早就睡了,絕不可能跑到我家柴房門口來唱戲。
我心知門外來者不善,自己又被困在這狹窄的柴房無路可退,要是一直不動,那就等同於坐以待斃。
內心掙扎了一會兒,我悄悄提了口氣,趁着屋外那人還在唱曲,趕緊小心翼翼地翻過身,輕手輕腳地爬下了桌子。
之前收拾柴房的時候,記得看見發黴的柴堆旁還撂着一把砍柴刀,我蹲在地上慢慢地移動腳步,找到那把生鏽的柴刀後把它緊緊拿在手裏,光是這樣,已經緊張得後背起了一層冷汗。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柴房的木門,確認已經下過鎖,就再次慢慢移動腳步,一點一點地朝着柴房邊的窗戶挪過去。
玻璃窗的外面被雨漬水霧沖刷過,內部卻覆着一層陳年老灰,我謹慎地探着頭從裏面往外看,窗戶灰濛濛的,壓根什麼也看不清楚。
就在這時,外面那悽悽道道的戲腔忽然停了,院落一下安靜下來,只剩大雨淅淅瀝瀝地不停砸落。
什麼情況?難道那東西已經走了?
我皺眉沉思了一下,覺得還是得先看個清楚,才能對外面的情況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