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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什麼辦法?”
我先是把花蛇的警告跟我爸說了一遍,又分析了村裏可能發生的情況還有梅婆婆不在的風險,最後才委婉地把柳妄之的要求告訴了他。
果然如我所料,我爸聽完頓時拉下了臉,抄起竹竿就往我手臂上打了一下,怒罵道:“那蛇是成了精的東西,他的話你也敢信!還想讓我去求他,簡直做夢!”
我捂着被抽紅的胳膊,抿着嘴望了我爸一眼,看他氣得橫眉豎目,心知他一定不會這麼快就能接受。
算了,以他那脾氣,這事還得慢慢勸,一下逼他太緊了反而容易鬧崩。
我沒跟他頂嘴,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從抽屜找了瓶紅花油出來,用棉籤沾着擦塗身上的傷。
安靜的空間適合思緒亂跑,我嗅着藥水的氣味,忽然間想起了村裏那個患有老年癡呆症的老頭兒。
老人家年紀大了,身上常年都是膏藥和跌打酒的氣味。但我想到他的時候,腦子裏蹦出的竟然是他之前說的那些怪言。
但無論是他在老王頭家說的話,還是後來路上遇到對我說的那些,聽着好像都是些沒頭沒尾的東西,可細想之下,似乎又不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