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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法再坐以待斃,就趁着中午我爸打瞌睡的時候悄悄繞到後院牆邊,拿起靠在邊上的竹竿把那些蛇轟走,又拖來竹簍反扣在地上,小心踩上去,手腳並用翻出了自家圍牆。
就這麼幾天沒出門,村道已是一片蕭索。
往日村民們會在各家門口掐菜剝蒜,順便嘮嘮家常,笑聲和蟬鳴夾在一塊兒,是再平常不過的熱鬧。路邊的大樹下也總有人搬來小凳方桌,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圍觀的老頭夾着杆兒旱菸槍,站在一旁絮絮叨叨。
如今眼前的大道小巷哪裏還有半個人影,蔥鬱的樹梢全部被蛇羣佔據,庭院屋檐更是無一空餘。
家家戶戶大門緊閉,連窗也不敢開,生怕一不留神被蛇溜進去了,自己就會被關進村尾那一間大屋子裏。
烈日曬在空曠的村道上,我抬頭望了一眼刺目發白的夏陽,從沒覺得哪年的夏天像這般的荒涼沉寂。
揮動從家裏帶出來的竹竿驅趕了幾條圍過來的蛇,我抓緊腰上拴着的雄黃藥包,匆匆朝着村尾那間被視爲禁忌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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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空置已久的農家院舍,主人聽說在十來年前被蛇害死了,死狀難看到見過的人都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後來哪怕已經把這屋子處理乾淨了,也一直沒人敢進去住,久而久之,也就被荒廢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