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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已經在隱忍的極限邊緣,於是乾脆把外套脫下來用力甩到地上,然後從他身後站到他面前,朝着那些人大聲說:“都安靜一點!又不是野人,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好好兒說嗎?!”
“哼!就是你這個妖婆,一來就害人!”先前控訴我的那個婦女站出來,坐在地上就開始哭,“就是你啊,大半夜跑去祠堂碰我家婆棺材啊,害得家婆回不了屋頭,拿我聰子滴命去了咯,你個挨柴刀砍的,怎麼不是你去地下喔……”
她哭得悲痛欲絕,粗糙的手不停地捶打地面,身子隨着情緒伏在地上又起來,整個人搖搖晃晃如同一片枯葉。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粗布衫是純黑色,胸口還彆着一朵紙白花,頭上盤起來的烏髮整齊素淨,不加任何銀飾點綴。
“你說什麼?誰死了?”我對這裏的方言不太熟,只聽懂了一半。
“她滴仔,聰子。”另一個婦女站出來,指了指地上的婦人,“她仔今早上死在祠堂門口,阿芸說是裏們昨天去祠堂碰了阿奶滴棺材,所以纔出了事。”
說着又指向我,臉上表情憤慨,“尤其是這個阿妹,女人不得去靈堂,她去咯,害死人遼,她就得負起這個責來。”
我這下聽明白了,棺材裏那老太的孫子似乎死了,恰好我和柳妄之昨晚上去了祠堂,這事兒是被阿芸捅出去的,這下寨子裏的人找上門來,要拿我去治罪。
我轉頭面向阿芸,冷眼看着她說:“這是你和胡玉芝算計好的吧?你們猜到我們昨晚肯定會去祠堂,就算昨晚沒去,今早也會去。所以你早就提前把這事兒告訴了他們,所以無論我們什麼時候去祠堂,這口鍋都要背定了。”
我就說這戶人家這麼古怪,怎麼還那麼熱情的邀請我們入住,這不等於將自己的祕密拋到人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