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蕪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雖然裝扮得華麗隆重,面部也描了濃妝,但那張帶着少數民族風情的面孔,仍舊很好辨認。再看她手持木杖,穿戴講究,不用多想基本就能猜出,她是這個寨子裏主持祭祀的大祭司。
她的出現令我很是驚訝,轉念又想到她家裏那個古怪的小女孩兒,還有爲什麼寨子裏鮮少有外鄉人出現,一個想法瞬間在我腦海裏冒出來——
這場祭祀會不會不是突發事故這麼簡單,而是一場早有打算的預謀?
這個預謀既可以拖住柳妄之的腳步,又可以有機會給血棺提供新鮮的養分,要是我真被祭了棺,正好也報了胡玉芝的斷尾之仇。
這種一舉三得的計劃,簡直算得上可遇不可求,難怪胡玉芝在車上的時候會對我說那些話,怕也是猜準了柳妄之見到血棺後的反應,所以藉機來賭一把。
賭的不是別的,正是我對柳妄之的重要性。
大概柳妄之那種寡情淡漠的性子在她們妖界還挺出名,以至於還真被她輕而易舉的賭對了。
想到這,我有種火氣上湧的感覺,斷她狐狸尾巴的人又不是我,胡玉芝憑什麼把氣撒我身上?還有柳妄之,尋不到東西又不是我的錯,犯得着脾氣來了跟我也翻臉?
我越想越心煩,越想越氣悶,無奈嘴巴被紅布堵住了發不了聲,手臂被捆住也動彈不得,眼看阿芸舞着木杖在我面前跳祭祀舞跳得專注,我挪動身子用力一蹬腿,把面前的插着筷子的白飯一腳踢翻。
瓷碗傾倒白飯灑了一地,筷子壓下去的時候把旁邊的貢香和蠟燭也一起掃在地上。